言夏夜早已习惯言建国如此对待,脚下步履不停的走出公司。
她发现自己真是没用,明知道那个家庭给不了她任何亲情,却还总是抱着一丝幻想,舍不得彻底割舍。
“言水柔是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她又没死,你凭什么找我兴师问罪。”
听着言夏夜条理分明的讲道理,言建国火气更甚,怒吼一声:“言夏夜,你要还认这个家,还认我们是你爸妈,就立刻给我回来,否则你以后别再登这个家的门,我和你妈权当没你这个女儿。”
“孩子她爸,你胡说什么!”言母最开始还能胆战心惊的听着,听到这再也坐不住,扑过来和言建国抢夺手机,哭哭啼啼的悲声道:“我就这么两个女儿,没了谁我都活不了!”
言夏夜本来真打算对言建国的叫嚣置之不理,可是又心疼母亲声嘶力竭,只好在路边叫了计程车,对司机说了家里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