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泉不说话,还是低头喝着自己的闷酒。
齐思安看着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任大哥,我知道你是因为落榜心情不好,但是你本来就不擅饮酒,这酒喝多了伤身。”
任永泉则徒然之间抬头:“我才不是因为落榜了才一直喝。”
他说:“不过就是第一年罢了,没有考中这很正常,我犯不着因为这点事情喝酒,我的心态也没有那么差!”
“况且,咱们几个都是第一年参加科举,不是早就说了,不高中也要放宽心的吗?”
齐思安说:“可不是。”
“那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每天都在喝!”
任永泉愤愤地道:“我喝是因为元吉的死!!”
他盯着齐思安:“思安,你忘记了,科举前咱们与元吉还有砚初一起聊过,若是我们不能高中,也须得放宽心,不可因为落榜而有灰心。”
齐思安:“我记得,我一直都记得。”
任永泉盯着眼前的酒杯:“所以,元吉是不可能自杀的!”
齐思安吓了一大跳:“任大哥,你别胡说了,大理寺已经是查清楚了,夏大哥之死就是自杀,跟其它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之前都没有说话,现在怎么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