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
这把镰刀除了在姝月手里,别人谁拿着都觉得无比沉重,饶是江衍力气过人,也仅仅能拿得动,不能似姝月这般将镰刀当武器使。
经过几句简短讨论。
姝月只能将原因归结为武器类卡牌的特性:认主。
收好东西。
一行人坐上车,江衍催动油门,欲要离开时。
俞皓恒和那些孩子拎着大包小包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那个,请等一等。”他叫住了姝月四人。
姝月摇下车窗:“还有什么事吗?”
“你们是不是也要去上海的安全区?”俞皓恒开门见山道。
“嗯。”
“那个,我们也是要去安全区的,但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车,加上躲避那些雇佣兵的搜查,所以才一直留在扬州城里没有离开,现在他们都死了,还留了辆卡车,刚好能让我和孩子们都坐下,能不能问下你们可以带上我们一起吗?”俞皓恒礼貌询问道。
姝月想了想,同意了他的请求:“那你开车跟在我们后面吧。”
扬州城距离上海也就两三百公里,这些天来,或许是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还有一部分人躲进了地下城和安全区,他们一路上都没怎么看到方体的存在。
不似刚开始满大街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布满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