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奇妙的体验,虽然白远濯因为身体原因没能参与到准备中来,可拜堂所需要的一切都是沈听澜跟孩子们一起准备的。
所以在拜堂的前一天,沈听澜找白远濯:“我想邀请孩子们来参加我们的婚宴。”
她说着,笑了起来。
与白远濯的婚宴,她们并不打算大办,只想着和下边的人呢一起庆祝庆祝,没打算请村子里的人。一来,彼此之间也不相熟,二来她们二人都没有精力去应对宾客。
不过孩子们帮了沈听澜太多,在他们提出要来参加的时候,沈听澜不忍拒绝。
白远濯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可以,有孩子们参加的婚宴,一定很热闹。”
沈听澜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她本想蜻蜓点水般过去,可白远濯冰冷的脸颊叫沈听澜错愕,她拉开距离,握住白远濯的手。
手是温热的,可脸却是冰的。
沈听澜往他脸上探了探,入手的冰凉叫她心悸。
“白远濯……”沈听澜紧紧咬住下唇,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这些天白远濯的身体每况愈下,哪怕每天都喝三四碗药,他的身体也不见好转。
“别哭,你哭了我好心疼。”白远濯艰难的抱住沈听澜,“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恩……”
沈听澜知道,白远濯只是在安慰自己。
第二天婚宴如期举办,沈听澜与白远濯换上一套的红色喜服,一同在属下们和孩子们的见证下拜堂,之后的酒宴两人都没有吃,而是手牵着手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