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爱妃有这等神药?那就爱妃亲自喂朕服下吧。”贺瑾睿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暧昧的说道。
“是!”
药力果然甚猛,贺瑾睿感觉自己从未这样扬眉吐气过。
第二日,薛音茹就被封为茹妃,临安侯直接被提拔为左相,官居正二品,一时间荣宠至极。
临安侯夫人,不,现在该叫她左相夫人了,春风得意,心中好不畅快,想当初贺修离是如何羞辱她的女儿。哼,现在他成了丧家之犬,而自己的女儿成了皇上的妃子,自己丈夫又成了左相!
是以,每日宴请贵妇聚会,耀武扬威的炫耀着,其他贵妇敢怒不敢言,逢招必入,谁敢得罪皇上面前的红人呢?
三日后,薛音茹回门,左相府风光大宴宾客,薛音茹拿着妃子的派头,做作的逢迎与宾客之间。
左相夫人拉着茹妃,进里屋说体己话。
“ 茹儿总算苦尽甘来,为娘也算是没有白操这一份心思。只是想起那个贺修离当时给的羞辱,娘恨从心来。”
“他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而我现在是皇妃。将来诞下皇子,做个皇后也说不定,现在的皇后,她不能生育,将来有什么事儿谁说的准呢?对不母亲?”薛音茹自负的说道,眼里尽是不可一世。
“ 至于那个贺修离,我明儿个就带人去拆了他的摄政王府。以前是他有家不可回,现在我要让他去无可回!”
贺修离给她的羞辱历历在目。不用母亲说,她也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