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辞姑娘,你刚才说,你没害过这个村子里的人,那他们的魂魄……你也没动过吗?”
昝辞愣愣地想了一会儿,“我是带走过一些人的魂魄,不甚重要的那些,我说话他们听不懂,我只好将他们的精魄勾出来,问他们问题,我只要听到人提起昝韫聿,就会带出他们的精魄,问问昝韫聿的下落,可是……他们都不知道。”
严译怒气顿生,“你知不知道,你带走他们的魂魄就是带走他们的生命,你为何要杀死他们?昝韫聿如果在这儿,他会同意你这种做法吗?他会喜欢一个杀无辜村民的刽子手吗?”
他也算是聪明,特意提了昝韫聿出来,让她思考。
昝韫聿当然不会同意这么做——起码活着的时候不会,他生前最是和煦温柔,在村子里的口碑颇好,乃至于宁愿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拿起刀子反抗。
昝辞明显是明白这一点的,羞愧地在原地踌躇,“我……我没害人,我没害村民,我勾走他们的魂魄就是为了问问昝韫聿的下落,问完就放回去了,我要他们的魂魄有什么用啊,我又不是他……”
仲九辩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信息,“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