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在原地,她则站起身,一溜烟似的把床推向一边,然后在地板底下挖了挖,掀起地板,摸索出了什么东西。她把手探进去,拽出一只旧水罐。她打开水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好像挺满意,然后把罐子丢回去,然后把整条木板放回原处。她把那床推回原位说:“滚蛋,你这母牛脸的贱人。你在城里的时候,要是我少了一个子儿,我就把你的喉咙破开,让你脖子上长出两张嘴来。”
“我没做什么呀。”
“滚。”
“可我没地方可去。”
“跟我有什么关系?滚。”
这下我可伤心了,说:“我哪儿也不去。”
她大步走到我身边,把我拎起来。她挺壮实,我拼死挣扎,却远远不是对手。她把我提起来,我的两只脚比她的膝盖还高。“听着,你这黄乎乎的小母牛。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高价货吗?害我赔那该死的围巾,那玩意儿我自己都没有过!我得好好烤烤你那两个小辫子。想必你亲娘也这么干过。”她说。
“等等!”我叫起来,然而为时已晚。她已经撩开了我的裙子,也瞧见我那命根子在她的两只膝盖之间晃来晃去,胀得老大,刚才那通扭打拉扯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十二岁少年来说,无异于情趣盎然的撩拨。我实在是情难自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