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特吕布莱可能怎么说的,我反正很明白,福尔梅根本就没找到那封印出来的信,而那封信第一次印出来正是出自他的手。我知道他是个无耻的剽窃者,毫不客气地拿别人的作品为自己牟利,尽管他还没无耻到极点,把一本已出版的书的作者名字抹掉,换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拿去出售赚钱。可那信的原稿是怎么落到他的手里的呢?问题就在这里。这问题并不难解决,可我头脑简单,竟为之犯难。尽管伏尔泰在这封信中被推崇备至,可是,如果我不得到他的认可便将信让人印了出来,不管他自己的做法有多不正派,他还是大有理由抱怨的,因此,我决定就此给他写一封信。下面就是那第二封信,他没有回我这封信,而且为了更加随意地大发脾气,他还假装被这封信给气疯了。
1760年6月17日,于蒙莫朗西
先生,我一直以为绝不会再与您通信的。但是,得知我于1756年给您的那封信在柏林印了出来之后,我对此的所作所为,我得告诉您,并将真诚朴实地完成这一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