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啊。”他颓然地笑道,虽然内心里觉得她说的也不过是大路边的话,但这些话又不是一般人能说出口的,因为这种认识还是具有相当水准的,绝非泛泛而谈。
“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下结论道,像个洞察一切的女神仙,“不过我还是相信你看我也比我看我看得更清楚更透彻,只是你顾虑到我的面子而不好意思当面说罢了,是不是这样?”
“哪里,哪里,你这样讲可真是有点冤枉我了,”他随即表示了不同的意见,以示自己还是有很高的思维能力的,“我对你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啊,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比如刚才对高峰的评价,我可是把能说的话都说了啊,一点都没有保留,真的。作为一种补偿和平衡,你赶快说说你对徐荣的评价吧,我正想听呢。”
“好吧,那我就试着谈谈我对她的看法吧,”她用虽然表面上看着白嫩柔软但实际却很筋道有力的右手作势在自己小心脏的位置轻轻地扇了扇,然后表情戏谑而又夸张地说道,“我还是头一回在人家背后这么严肃认真地评价一个女生呢,说实话我有点紧张,恐怕自己说得不够客观公正。我之所以会紧张完全都是因为桂卿你,你的终身大事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得我心口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