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这么厉害,那就换个方式!”
白以桃瞬间就刷白了脸。
整个过程,她心如死灰,恶心得她心底寒意阵阵。
他怎么惩罚她都可以,唯独这种羞辱至极地方式,是她最为抵制和厌恶的。
白以桃浑身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起身离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太狠了。
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
也许,就压根没把她当做人。
心里悲凉感越发扩大,眼前水雾迷蒙了双眼,她看不清面前,衣冠楚楚的薄应岑脸上的表情。
仅一瞬,他整齐衣着,光鲜亮丽,完全看不出前一秒发生了什么事。
而她凌乱的头发,湿汗黏黏,衣服满是褶皱,就像条被丢弃荒野的野狗,浑身陷在泥泞不堪路上。
白以桃那明亮透彻的双目,此刻黯淡无光,盯住了天花板的吊灯,在默默掉眼泪。
薄应岑扯了扯领口的领带,低声冷言:“把衣服换了,再敢给我搞事,把你腿打断!”
“你跟着一起进电梯那个男人,不管是不是我大哥,你都给我当做没发生过!”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白以桃的小身板颤了颤。
她明明可以反抗,刚刚为什么却一直都在忍着,她什么都没有做,哪怕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感觉到了自己变了。
变得唯命是从,变得不敢动真格地反驳薄应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