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多数的男子来说,罚他学习礼教就是种变相的侮辱。
“淳王到。”内官一声刺耳的高喊,胥天翔冷着一张脸被侍卫押了进来。
太皇太后并没有给别人审问他的机会,直接下令说要把他关到雨心殿去还让他日日去寿福宫受教。
重要的是关的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两个月。
“九弟,你对皇祖母的惩罚有何意见”逸王胥天哲靠在椅背上懒散的问。
“三哥何出此言?”胥天翔凌厉的眼神看向他问,“皇祖母的惩罚本王当然要欣然接受,难道三哥希望本王忤逆皇祖母不成?”
胥天哲见此慌忙行礼道,“皇祖母,孙儿并没有那个意思。”
“好了。”太皇太后出声阻止道,“非要在良国公主面前闹得鸡飞狗跳不成吗?”
“孙儿不敢。”胥天哲跪地道。
侍卫在太皇太后的命令下押着胥天翔去了雨心殿。
心有不甘的胥天哲瞪了他一眼才坐回了椅子上,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和他同来的另一个藩王励王昨日参加完宫宴就早早离京了。
他迟迟不肯离开就是想要找机会打压一下胥天翔,让胥天宇知道他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