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摇头,“不能让她再这么下去了,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看看白溪,眼里写满担忧。
“我猜,等皇后的事儿完了,也该轮到我了,”我将茶一饮而尽,“白溪,我若做个恶毒的女人,你说会不会遭天打雷劈?”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白溪接过茶杯,直直地说出一句。
我明白了,如今要做的,不过是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就算狠了心,也不过是被逼急了,怨不得我。
奕泞才回宫,就被大堆的奏折弄得焦头烂额,国事还有奕可以帮忙,但是家事呢?好不容易见到高僧,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结果一回来又摊上这么个烫手山芋。
“皇兄,此事如何是好,您出宫这些日子,我可是被搅得睡不好觉,懿贵妃天天求我严惩凶手,皇后也跑来养心殿大呼冤枉,这两人总有一个真一个假,我该判定谁呢?”奕叹口气,看着同样苦恼的兄长,“幸好你回来了,你的家事还是交给你的好。”
“你定夺吧,”奕泞揉着太阳穴,“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这种事情臣弟怎好说啊,我并不了解她们,”奕泞赶紧推脱。
“你就说说你心里怎么想?”奕正色道。
“我,按理说,皇后母仪天下,不过从上回兰新,啊,兰妃娘娘的事情看,她不是个胸怀宽广的人,至于懿贵妃,一朝宫女变贵妃,有野心也很正常,被人欺凌谋害也很正常。”奕仔细分析,说来说去还是没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