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已经开始发软,他咬了一下舌尖,一瞬间的刺痛让他又清醒了些。
忽然,在他以为就要脱身的时候,下腹猛地窜起一股无名的燥热。
墨亦隐有些慌了。
他下意识地回头想找白欢,不想就这一耽误,脑子里的清明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就在一只手要摸到他的脸上时,一股大力将她拉出了人堆,他随着惯性撞上了白欢。
“热……好热……”他低声的呢喃全落进了她耳中。
白欢吃力地将他架在肩上,拖着他踉踉跄跄但迅速地离开了酒吧。
...
头疼。
我揉着脑袋,有些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确实是我住了三年的房间。
可是这被窝里的泥是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又伸手摸了摸。
浅灰色的被套上已经干涸的泥土格外扎眼,往薄被里一抹,有些地方竟还在发潮。
我甩了甩脑袋。
查案子,酒吧,白欢,下药……
我低头看了看衣服,虽然已经脏得很夸张了,但没有什么被人动过的痕迹。
也对,虽然我只见过白欢两次,但自己还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