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们娘子是什么人物,能到县城里来开点心铺子的人,你们就算是扣屎盆子,也要扣个合适的。”
广丹的一席话倒叫众人听了觉得很有道理。
能到县城开点心铺子的人,就算不为亡夫守节,那也看不上水月湾那穷地方的男人。
“这话可算是说到症结上了,一个寡妇凭什么能到县城开点心铺子,这里面的污糟事儿不说也知道,还在这里摆什么清高。”沈柳香指着“寒记溢香居”的牌匾说,“要是我,早晚一日三次地要拿水洗这牌匾,别脏了人的眼。”
沈柳香想到这个就恨,齐家也就只是开了个杂货铺子,凭什么寒露能开点心铺子,来往的还都是县城里的贵人。
沈柳香从来不认自己比寒露差,更不会认为齐家比寒露差,因此认定寒露是走了不正当的路。
不过这么一想,倒让沈柳香上去倒理直气壮,即使是信口一说,也叫人信了几分。
这会儿围的人越来越多,县城的常住百姓也渐渐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