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轻晚不干了,“我当初明明有签字。”
他耐心的解释:“当初我们只签了离婚协议,可是彼此都没有到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所以目前只能算是分居五年,并没有正式解除婚姻关系。”
前段时间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也很惊讶,但惊讶过后是一种无名的喜悦,她还是他的,这种感觉,真好。
“所以,你找我是要谈离婚的事?”
“不……我是想……”如笙轻声问,“你愿意给我机会,重新开始么?”
重新开始?
轻晚听了,只觉好笑。
“为什么?”她问,“为什么要重新开始?”
是啊,为什么要重新开始?如笙自嘲的笑,当初是他先放弃,就连等待的机会都不给她,现在她有另一个人守护在身边,他有什么资格来插足?可是,就此要放弃吗?如笙迟疑了……
向来都是,一遇见与她有关的事情,总是要花费他百分之两百的神智去思考。
他说,“我知道说这样的话很自私。轻晚,少年时代的我和别人不同,我太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走的每一步都是朝着我的理想迈进,就像在走平衡木,踩在上面保持平衡已经是一种本能。可是你的出现让我的平衡失控,我真的有想过为了你从平衡木上跳下去,可是如果我真的跳下去,我没有把握可以和你平稳的走下去,我不能丢下母亲和如萧在没有我的平衡木上不顾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