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你知道啦?”
夜司爵点头:“机场过来的路上,已经从小北嘴里都知道了。欧阳墨那家伙,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治他?之前他跟木清清联手做的那件事我可忘不掉。”
“不用。”慕夏摇摇头道:“我知道怎么治他。对他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从英伦大学毕不了业。我可以保证,他绝绝对对拿不到毕业证书。他会因此,痛苦一辈子。”
与其狠狠打欧阳墨一顿,或是直接杀了他,倒不如让他一辈子活在痛苦和后悔里。
夜司爵颔首,又给自己倒了点酒,开口道:“你怎么还不喝?84年的,味道还不错,多少尝尝?”
有酒作为调剂品,才好“办事”。
慕夏微一颔首,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入口又酸又涩的感觉让她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夜司爵连忙给她倒了杯水,慕夏喝下后才终于觉得嘴巴里的感觉好了一点。
“口感不好?”
慕夏摇头:“不是酒的问题,是我的问题。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