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现,屋里旁人暂且不提,就是刚刚还虎着脸义正言辞的族长跟族长夫人就齐齐变了脸色。
他们老两口可还没忘,这平日里最是不务正业,整天瞎混的纨绔子,新婚之夜的时候是怎样上门去寻了他家晦气的。
不说那白帕子,就是他嘴里气急败坏的说要用银子重新砸出个族长的话,就让他们一家惴惴不安了许久。
要不是后来林宝茹把铺子盘出去了,犯了族里不少人的利益,引得大伙儿对这新媳妇十分不满,继而团到了族长身边,怕是刘家族长到现在都得担心自个的位子换人呢。
这会儿他看到刘书来过来,再听那话里的意思,心里不由一惊。
怎的经了昨儿林宝茹同人纠缠不清的事情,他还这般维护那小妇人?莫不是,刘书来这混子,压根不知道内情?
至于说他明知道林宝茹昨晚同个女子亲亲我我之后,还能护着她,族长一行人哪个都不相信。
他们寻常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刘书来这种惯是喜欢混迹在风月场的纨绔了。
一是这种事儿,一传出去就是丢脸面的。
二是见惯了美人的刘书来,怎么可能真看上个泥腿子!
念及此处,并不想跟刘书来面对面碰的族长就收敛了戾气,叹息一声,慈眉善目的看向刘书来说道:“你这孩子说的是哪的话,越大倒是越不知事儿了。我跟你几位叔公还不是担心你受委屈,一大早得了信儿就巴巴过来替你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