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白慎国毕竟小国寡民,哪里受得了这个,一旦战败以后,会面对什么,真的是不可想象啊,还请皇上莫要冲动啊。”
“你们以为,朕就想要打仗不成?”白泽气恼的看向跪在面前的两个人,很显然,这两人不明真相。
穷兵黩武也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更谈不上是他的想法,但现在呢,言帝封已经打过来了,面对包抄与攻击,白泽只能迎战。
至于言帝封,的确是为浅桑声讨正义,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那错误也不是自己酿成的啊。
现在,他也绞尽脑汁的想过了,但却想不到一个办法能敉平眼前的战乱,一切都一触即发,作为君王,他是如此的身不由己。
未来还会发生什么,他是不敢去想象了,他们这是大兴问罪之师啊,除了打斗,他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办法。大臣们逼迫他,他知道,即便是有朝一日自己投降了,未必,他们就会饶恕他。
现在,他的内心无比芜杂,那种暓乱并非是他们能想象的,而他们呢,却还以为,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他白泽手中握着呢。
事实并非如此。
白泽长叹一声,挥手,示意屋子里的几个人离开。
现在,他在想用什么办法,将战斗的苦果与伤亡降低,降低到最小化。他的脑子里有很多致密的联想,但却并不能付诸行动,闪闪烁烁明明灭灭的念头,好像火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