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蛮儿想到这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边嫌弃宁家,不愿意和人家联系,一边又理所当然地拿着宁家的钱,这简直双标到顶了。
“等和郭家的事儿了了,写封信回去,就说……京城冬天太冷了,问问外祖父和大舅,我能不能去江南过冬。”
吴嬷嬷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一个劲说好,仿佛再不会说别的。
小箱子里还有不少大额的银票,粗略一算,竟有十多万两。
卧艹,这简直不要太爽啊。
不过,她不是有宁家的干股吗?按道理来说,手里的钱应该比现在多啊!
就在这时,吴嬷嬷的情绪也平静下来,“姑娘要去,老太爷和老爷指不定多高兴呢!上次老太太还说,等您回去的时候,一并把干股的分子钱让您带回来,总不能一直存在宁家的钱庄里。”
原来是这么回事。
吴嬷嬷见李蛮儿没说话,以为她心里有芥蒂,连忙道:“以前大姑娘年纪小,手里握着那么多钱,实在不妥。夫人的嫁妆是有嫁妆单子的,谁也不敢吞,但这干股的钱,却是有点说不清楚,老太爷和老夫人也是怕您握不住,这才让存在了钱庄上。”
“我都懂的,是外祖父的一片苦心。”李蛮儿将所有的信,房契和地契,银票都重新放到小箱子里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