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只是出现了一刹那的恍惚,居然就被他给捕捉到了。
“你说我对你含情脉脉能干嘛?劳资喜欢女人,没有刘备那种拉个男人就抵足而眠的爱好。”刘启摇头说道,“鄂县诸事就交给你了,不管是你想稳固地方,还是想去捅孙权的后心窝子,想怎么做随你,我这个太守别的权力没多少,但就知道放权。”
这一点,刘启在昨天晚上就跟程昱说过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程大爷的脑子后面都已经长了反骨了,那就该给他绝对自由的权力,不能掣肘他想做的事情。
但是,这个被人评价为性格刚戾的家伙极其守规矩,多余的权力丁点不要,就要现在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那些东西。
但刘启也不打算理会他的意思,反正话给他说到位了,至于他接下来准备怎么做,随他。
“府君,随意放权并非是一件好事,当慎重以待……”程昱神色猛然一板,肃然说道。
刘启没好气的瞪了瞪眼睛,又开始了……
用大拇指低着眉心,刘启一直等到程昱絮絮叨叨的又给他讲了一堆的道理,这才幽幽说道:“我不会随意放权的,我放权只是相对,并不是某一个人我看着顺眼,我就会告诉他,随便你怎么搞我都能接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