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是空间的主人！
顾元元问它：“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空间器灵被她问住了：“我，我……你就是我的主人呀，我还要什么证据？”
它气鼓鼓的说道：“难道我没事还会多找个主人来管自己吗？”
如果可以，它巴不得一个主人都不要，自己当家作主好嘛！
顾元元又问它：“那你这样跟我说话，沈正凌知不知道？”
器灵说：“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而是要问你们自己。”
顾元元：“……什么意思？”
第878章 她拿的分明是修仙剧本！
大约是觉得顾元元在故意为难人，器灵的声音带着些小委屈：“你们两个都是空间的主人，对空间都有控制权。”
“我和其中一个主人的谈话，另一个主人能不能听见，取决于当事人的决定。”
“就像现在，你如果同意让男主人听见我们的聊天内容，他就能听见。”
“你要是不想让他听见我们的聊天内容，那他就听不见。”
顾元元对于这个答应非常意外。
这个空间，和她想像中的空间完全不一样啊。
不过，顾元元问器灵道：“既然我们两个都是你的主人，那为什么，你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和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