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这冯西河死的前一天,他的小老婆,也就是冯默君的继母,偷偷去纸扎铺给他定了纸货。对方你说,这冯西河的小老婆是怎么知道他要死的?”
“你应该去问他的小老婆。”
“问了,可她非说没这回事儿。”
“纸扎铺那边呢?问过了吗?”
“没——”季风拉长了尾音:“那纸扎铺跟一般的纸扎铺不一样,我这还没想好要怎么过去问呢。”
“是沈清的纸扎铺?”
“队长你怎么知道?”
“猜的。”沈寂看向季风:“磨磨唧唧地可不像是你。”
“我是怕见了人家沈掌柜说不出话来。”季风挠了挠头“我娘说她救了我的命,我这才刚好就去问人家命案的事情,我怕人沈姑娘多想。”
“多想什么?”
“没什么。”季风嘿嘿一笑:“我就胡乱想的。对了,我刚打听过了,这冯默君身上穿着的纸旗袍就是从沈姑娘的纸扎铺里买的。您看着旗袍的样式,都是眼下城里最时兴的。还有这纸,这手艺,要不是经了昨个儿晚上的那场雨,您能瞧出这旗袍是纸做的吗?”
“手艺的确不错。”
“那是!”季风道:“这可是人家沈掌柜的独门手艺。那个,队长,你说我要去问沈姑娘案情,会不会显得我这个人不会来事儿?我明明可以找别的法子来证明这些事情跟沈姑娘无关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