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空间中拿出灵泉水，灌到茶壶中，茶壶嘴对准了将离的眼睛，开始用灵泉水冲洗将离那只被感染的眼睛。
灵泉水对外伤内毒有奇效，应当压制尸毒也可以吧。
顾南枝完全死马当活马医。
将离僵硬着身体，任由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强硬扒开冲洗。
温热的泉水接触到眼球的时候，眼睛顿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像是有人用匕首刮眼球一样，疼得将离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他死死咬住槽牙，用完好的一只眼睛盯着顾南枝，仿佛盯着顾南枝那张专注的脸就能缓解疼痛。
直直冲了两三壶的灵泉水，顾南枝动作才停了下来。
将离已经疼的脸色惨白，疼是好事，起码他现在还有痛觉，还是一个人。
“疼吗？说实话。”
顾南枝居高临下地盯着将离。
“疼。”
“疼就对了，”顾南枝扫了一眼将离惨白的脸色和那只浑浊的眼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浇了灵泉水之后，那只眼睛浑浊没有继续蔓延的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