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轻飘飘的说着,态度倒十分的坦然。
许唯一想从他的面上找到一丝丝的端倪,可终究无济于事。
到底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心里和表面完全是两种姿态,想要猜他的心思,再练个十年八年,都必定能够有所成效。
她收回目光,沉默了。
时墨端起面前的茶,轻抿了一口,一点不急。
“那我到时候岂不是要和你回a国?”许唯一问道。
“不用。”
“不用?”
“你不会真的以为,summit的手伸不到帝国吧?”时墨意味深长的一笑:“如果是这样,我又何谈保护你?”
许唯一心头颤了颤,干干的咽了咽口水。
这话,摆明了就是在告诉她,summit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媒体报道的那些。
“为什么偏偏是我。”
“说了,想要补偿你。”时墨毫不避讳这个问题:“还有什么疑问吗?”
许唯一紧抿着唇,片刻后,温声道:“我可以信你吗?”
她的嗓音很轻,轻到让人听不真切。
时墨那稳如深潭的眸底,也有了一丝丝的动容。
“可以。”他沉缓的说。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欺骗她,当然,除了三年前。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许唯一忽然的拿起了面前的笔,在合同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没有一丝的犹豫。
像是卖身契般的,交给了时墨。
“我选择再信你一次。”许唯一认真的说,随后又补了一句:“但和私人,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