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多虑了!多行不义必自毙!”
蒯良不以为意:“君子务知大者,远者!陆扒皮其人行事,后果都在史书上,何必为此分神!即便有所忧虑,也该是交州士燮,徐州陶谦,尚且轮不到我荆州!”
他长身而起,姿态显而易见,无意多谈了!
刘表一阵无奈,揉着太阳穴试探道:“子柔,我欲派人出使徐州,共商防护大计!论及文武双全者,你看是文聘合适,还是零陵邢道荣,抑或长沙魏延?”
这都是他新提拔的小将。
说是出使,更是试探,各大家族能不能分出一些职位,给他亲信以重用!
“文聘,魏延,邢道荣…”
蒯良呵呵一笑:“…使君之事,自己定夺就好!不过听说袁术谋士杨弘,只因稍稍算计了一下陆扒皮,就被砍了脑袋,之后还害得袁术赔了千匹西凉战马!这等事情,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刘表神色一亮,还好,荆楚豪门没把事情做绝!
以后军中,总算能有几个他的亲信!
他极目远眺,似乎能看到扬州,看到吴郡,越过江面,看到徐州!
徐州,广陵。
陶谦手持报纸,同样在江边极目远眺,打量对岸吴郡。
一份报纸,让他辗转反侧,连夜来到广陵,查看沿江防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