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手按在锁骨下,“她在我胸口纹他的名字,这叫怕拖累我?”
老李又叹气,“他当初把给您纹身的事儿交代给我以后,我也于心不忍,私下就咨询了一位心理医师,想了解了解少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医师说,少爷那是病态的占有欲,理智里他希望你能好,感性里,又舍不得你。”
话到此,老李苦笑了两声,“我儿李洋,还用一个词评价过少爷,说是什么来着,病娇?”
“对,好像是这个。”
她从未把解无忧往病态处想过,一直以为他对自己的苛刻,都是因为纯纯的讨厌。
这一刻,她内心一个激灵,突然又想起了解无忧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
——儿时,永远穿最漂亮的衣裳,见最狼狈的我。怎么,和我对比才能显出你的可爱美丽?
——我男扮女装,被那些恶臭的男人取乐子时,你站在玻璃的另一端看……看我被男人猥丿亵,是不是有趣的要命?
儿时他从未对她说过这些,上次他说起这些,她也只是觉得委屈,一直在想自己那么做的缘由。
而如今,她带着解无忧喜欢她的这种认知,再把自己放在儿时解无忧的立场上,去看待那些问题……
他的话就真的能理解了。
她若很狼狈,也会怕解无忧看到,不然她何必精心把自己打扮得那么好看,只希望能给他一个好印象。
小时候,他男扮女装,那是他心里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