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就是怕死,哪怕粉饰再多,也不会有人相信。
“陛下,至于女子干政,您总能看出端倪吧?”
孙炎老实了,马昭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如今东宫皇后吕绮玲,西宫皇后孙尚香,二人掌管‘飞羽’,却有检查百官之职责!”
“您让御史台作何感想?万一她们因个人好恶,陷害官员如何是好?”
“还望陛下提防,莫要让吕后乱刘德悲剧重演!”
马昭意有所指,恰好吕绮玲也姓吕。
何况对方还是吕布的女儿,难免有光环加身,让人有所担心。
“汝等,都觉得吕后是罪人?”
“在朕看来,吕后对大汉,终归功大于过!”
“吕后执政期间,可谓政不出房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希;民务稼穑,衣食滋殖!”
“就连太史公,都对她称赞有加,莫非诸位的学识,比太史公都要厉害?”
刘芒笑问马昭,对方拿汉高祖压制,他便拿同为治学的司马迁来反压。
“何况,战争期间,朕的两位皇后便掌管飞羽。”
“总不能狡兔死,走狗烹。天下太平,朕就夺了她们的权力吧?”
“莫非马大师,属于那种用人时候喊你妻子小甜甜,用不着的时候,喊人家牛夫人?”
马昭被刘芒一席话,嘲讽的面红耳赤。
哪怕他现在被奉为“郑学”大家,可依旧没有资格,去碰瓷太史公。
朝堂上还在唇枪舌剑,朝堂之下的陈群府邸,父子也在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