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狰狞着挣扎着,最后被钉在祭台上,沉睡了下去。
直到昨夜大树底下,她银枪白马一身肃杀,在重新遇到这个黑衣人的那一刻,他依旧这轻轻松松的便制服了自己。
玄机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目光空洞、冰冷,脑海中依旧久久悬浮着昨夜风沙吹过脸上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如噩梦般可怕的站在自己跟前。
心有馀悸。
此时,玄机入目所望处,她不知道什么已经躺在了一间房间里,床榻是土炕围成,简单整洁,周边桌柜上摆放着日常一应。
粗略一看,应是男子的房间,墙上还挂着一柄长刀。
玄机没有理会自己此刻身处何地,她一直在回想昨夜发生的事。
被定住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停止了运转,再强大的躯体与战斗力又如何?
机械,永远是机械!
一切依附于零件与指令,这就是他们的短板。
门“咿呀”的一声被打开了,烈日灼了进来。玄机没有感觉不适,反而抬眼迎着光望了过去,只见霍青鱼带着一个老朽走进来。
老朽头发花白,一肩提着药箱,应是他们村里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