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是发自内心的,这个白给的父亲对他很不错。
让他时不时便能想到现代的父母,能多帮帮,还是希望能多帮衬些的。
下午,柳元晖和柳元吉在有官府印信的赌状上签字画押,柳时勉也将自己的印盖在了上面。
赌状上白纸黑字——
一月期限,元晖元吉经营各自生意,以入账金额多少为标,输者离开柳家自寻出路……
“元晖,家里大多数茶叶分号都由元吉经营,我把我的印信交给你,为父只能帮你这些了,赌状一签再想反悔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柳父临行前和柳元晖交代了一下。
“父亲放心!”柳元晖送别了心事重重的柳时勉。
此时,东厢房。
“大少爷!”
柳元吉的心腹管家许正拨着算盘道:“我们茶庄生意近来依旧很是红火,可燕云一带大宋和契丹开战,朝廷给我们的提成少了大半。”
“再少一半又何妨?”柳元吉喝着茶不紧不慢地说:“那个贱种就是个废物,除了蹴鞠什么都不会,你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