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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府门门口,忽的传来阵阵马蹄声,来人动作颇厉,在缰绳拉动的瞬间,骏马发出嘹亮的一声。
萧璃翻身下马,将今日新驯的宝马拴在木桩上。
遂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风,大步朝府内走去。
不用举牌子,门口的下人都认得他,纷纷行礼,自动让出一条道。
“你们公主在哪?”萧璃问道。
“回驸马,公主正在书房呢,小的带您去。”
“嗯。”
书房内。
滕月看着晦涩难懂的古文,有一处不明白。
她小声瞥了眼对面正襟危坐的人,思索半天,算了,自己标注下来,等中午一起问吧。
科考在即,就不打扰他了。
对面的人似有所感,抬眸笑道:“公主可又是有不认得的词了?”
“是呀。”滕月不好意思的起身,来到他身边,俯身问:“你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林子骞扫了一眼,道:“此为湿润之意,这句话的意思是,此种药材要想成活,须得……”
话未说完,书房的门忽的开了。
男人似是奔波而来,带着未消散的寒气进门。
“萧璃?”滕月眨了眨眸子,随即有些担心,自己和林子骞在这,他会不会误会了什么,不会像以往一样发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