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去看看,只要她没事就好,不能让她发现咯。”
他看着平静的天空,有点惆怅,像是在对辟尘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等没事了,也请她去咱们新西兰的大庄园,哦不对,北京城的四合院住啊,对不对。”
辟尘说“对,”然后回过神来:“不是随便住住就算了吗?怎么就买大庄园四合院了啊?做餐饮业现金流很重要的,没钱给你买。”
猪哥叹口气:“那没办法了,狠狠心吃软饭,回头让美亚买吧。”
辟尘有时候也能开嘲讽,伸手比了一下猪哥现在的尺寸,说:“你现在这样子还想着吃软饭,也算是身残志坚了。”
他对大部分事都完全不关心,但敏感起来也是够敏感的,“你刚才说然后再说别的,别的是啥?”
猪哥喘了口气一时没回答,抱起苹果啃两口,两条黑眉毛纠结在一起,样子有点发愁,慢悠悠地说:“辟尘啊,我有不祥的预感。”
“啥预感?”
他从兜里掏出穿之黑洞的缩微态,放在手心看了看,还是像一面镜子,还是在气鼓鼓的散发毫光,不管是谁激活它的,目前还没有启动召回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