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群,就是蚁群,蚁群若灭,群中蚁王,也该随之死去。”
话落,无桀七窍流血,无声倒地。
“进来吧。”
先生淡淡开了口,门口两道身影,无声无息推门而入。
两人像是没有看到地上的尸体,一人把那香炉“请”出去,另一人手端着铜盆,铜盆里清水,倒映着先生的那张脸。
先生的那张脸,有一处十分特别,却有一根发带绑着额头。
先生慢悠悠伸手进铜盆,盆中清水漫过了那双不太像是年迈着的手掌,先生轻轻地搓磨,细细地洗着。
他洗的很细致,连那指缝处都要洗净。
举着铜盆的人,一动也不动。
半晌之后,先生接过了干净的帕子,轻轻擦了手掌:
“老夫亦是无可奈何。河童,清童,你们可懂,死的是无桀,痛的是老夫?”
那二人原来一个叫做河童,一个叫做清童。
二人点头道:
“无桀死得其所,却犯了大错,害先生脏了手。”
真是……无耻之极的言论……分明是先生以毒香杀了无桀,却说无桀害先生脏了手。
“是,无桀本该自裁。”清童接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