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叔虽嘴不留情,心里头却希望祁彧认认怂,就此闭嘴。哪知道,祁彧死要面子,逞能嘴硬。他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说道,“萧叔您误会了。晚辈、晚辈只是好奇黑森林的猛兽到底有多凶猛,能扛得住晚辈几剑罢了。晚辈若是害怕,岂会到这里来?”
跟在场众人比起来,祁彧不是年纪最小的,却是最嫩了。别说苏家主,就是水姬都瞧出他的逞强。苏家主讥讽地说,“祁大少爷的剑术高绝,举世无双,老夫早有耳闻了。呵呵,不如,请祁大少爷入林打些野味来给大家打打牙祭?”
祁彧对上苏家主那嘲讽的目光,他拳头紧握,却迟迟答不出话来。
因为上一回合作,苏家主对祁家特别不满。他心里头甚至不希望祁家参与到这件事里来,他苏家也好多分得一份利。故而,这一路走来,他没少讥讽祁彧。讥讽的目的自是激将,逼祁彧待不下去。
祁彧都还未不知道如何回答,苏家主就又道,“怎么?不敢呀?呵呵,老夫料你们祁家人,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
他说着,转身对水姬作揖,认真道,“水将军,虽已经到了此处。但是,老夫有句话还是要说的。此行凶险万分,容不得任何闪失,若是被不自量力之辈拖了后退,那得不到乾冥剑事小,我等丢了性命事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