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中女人那赤裸的娇躯一丝不挂的展现在自己面前,他才看到一块刺眼的疤痕,斜躺在她的左上臂处。
那道疤又长又粗,就像一条大大的毛毛虫,粉红的颜色,在白晳的胳膊上显得异常夺目。
手指轻轻划过微微凸起的伤患处,虽然伤口已经恢复了很长时间,但仍旧可以想象得出当初受伤时的严重。
“这是怎么伤的?”
被他挑拨得情欲大发的官宁儿,胀红着双颊轻轻喘息着,“都已经过去很久的事情了。”
他表情凝重,非常固执道:“本王要知道。”
“嗯……是我弟弟调皮,不小心划伤的。”
想当初她在官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自从母亲过世之后,不但爹爹不疼姐姐不爱,就连四姨娘生的弟弟也经常欺负她。
这道疤是五年前,弟弟想抢夺她娘留给自己的那枚铜镜,而她执意不肯,才换来对方的报复。
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她娘留下的遗物,不想给人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