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喝那么多?”当天寐看到满地的空酒瓶,眉头皱了皱,漠风自制能力一直很好,从不会喝多,今夜这个样子不多见。
“你怎么上来了?她——”漠风坐了起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着自己手中的酒壶发愣。
“她闭关练功,我闲着没事上来找你,画卷看了没,是不是他?昨晚我挑的女人还满意吧?”天寐懒懒地坐了下来。
“是他,昨晚你挑的女人我很满意,身材好又温柔,但我的心不舒服,很不舒服,难受到了极点,全身都痛,但心更痛,痛了整整一晚,天寐来,我们喝酒。”漠风眸子黯淡而痛楚,声音沉郁而带着痛意,天寐以为他是想起自己灭门惨案,心中不痛快,也不多问,陪他喝起酒来。
天寐喝一杯,漠风就喝一大坛,还要大口大口地往醉里灌,酒沿着他的胸襟落下来,连床都湿了。
“来,继续。”漠风除了招呼天寐喝酒之外,沉默得让人害怕,天寐阻止他喝得更多,似乎要让酒将整个人麻醉,天寐从他的眸子看到压抑,看到痛楚,于是也不在阻止他,就让他放纵一晚。
漠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整个人还昏昏沉沉,而寝室也依然弥漫着浓浓的酒味,那么浓,估计几天都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