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着道歉，实际上想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嚣张跋扈，这类的话。
高段位的就像她这样说，不是她推的，是她自己站不稳，然后，又让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不是她站不稳，是她苏然推的她。
在这种没有监控，没有第三者在，她又确实真推了这小白花的情况下。
苏然以为霍战擎就算不怪罪她什么，也会给小白花几分公道。
谁知……
霍战擎冷着一张脸，“站都站不稳，我要你何用？”
“王特助，把她调岗。”
苏然，“……？？？”
低垂着头，看起来很坚强懂事，却又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她楚楚可怜的陈染，听到霍战擎这话，惊得抬起头，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虽然她说是自己站不稳，可是，聪明如他，不管怎样，都应该能看得出来，是这个苏然推的她啊！
他怎么……怎么会……觉得真是她站不稳，觉得她没用，要把她调岗？
王特助看着她那样的不可置信，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有些人，聪明是聪明，只是可惜，聪明用的不是正道。
而且，太过自我地觉得自己聪明了。
好像这天底下只有她一个聪明人那样。
回过神，陈染走向霍战擎，着急地想要解释什么，“霍总……”
她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才走到他身边的位置，不能因为这个就被调岗！
霍战擎冷着一张脸，直接打断她还没有说出来的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