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凶手是为了折磨黄学礼,廖红不是目标,黄义不是目标,只是过程。所以即便她的目的都达到了,也不会罢手。
简禹道:“我们商议了一下,黄义是你最重视的儿子,成为凶手的目标可以理解。但是廖红并没有那么重要,之所以也会成为凶手的目标,一定是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也在其中。”
这样一来,所需要回忆的时间就缩短了。
廖红进府一共十一年,只要回忆这十一年就行。
黄学礼认真地回忆了起来,但是过了许久,摇了摇头。
“下官实在是想不出来。”黄学礼苦着脸道。
眼见着天黑了,黄学礼是个受害者,想不起来大家也没办法,只好让他回去休息。
若是有什么消息,及时来报。
黄学礼走后,白越便道:“我觉得黄学礼在说谎。”
白越可不是随便说说,她对揣摩人心是有专业资格证的,一个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在言语上,表情上,身体的小动作上,都有体现。
“怎么说?”
“他很慌,这个情绪正常,但是他只慌,就不正常了。”白越道:“一般来说,人在受到巨大威胁,且自己是无辜的时候,在惊慌的同时,也会非常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