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不妥,你同我说,就算是不敢与三婶娘他们说的事情,我也能教训得她。
但若是能过得去的,你还要多让她几分,谁让咱们男子汉的心胸生来就比女人宽大些呢?”
陆缄垂了眼道:“三哥说得是,我回去了。”
林世全没听他把话说完,如何肯放他走,一心就想做那和事佬,把他心里的疙瘩给散了。
“男子汉大丈夫,说半句藏半句,烦也烦死了。”
陆缄却是坚决不说:“其他事倒也罢了,这事我自己能解决。就是没个人说话,想和三哥说两句,现下已经好了。”
果然从一旁拿了马鞭,又抓起披风,出门去喊长寿。
林世全见留不住,又见他带了几分酒意,只好把长寿喊了在一旁低声叮嘱了几句,又上前去拍着陆缄的肩头道:
“她总是最委屈的那一个,你多让着她一些。她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怒气上头的时候固然是凶,但最是心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