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妈去!”
“她一定要知道这事的。”
“不要叫她去!”
“那就是小旗干的,是吗?”
裘弟的嘴唇颤抖了。
“我想……是的,爸。”
贝尼怜悯地注视着他。
“抱歉得很,孩子。我早就料到是它干的好事。你出去玩一会儿。叫你妈上这儿来。”
“不要告诉她,爸。求求你不要告诉她。”
“她必须知道,裘弟。现在你去吧,我尽量替你说说好话。”
他趔趔趄趄地走到厨房。
“妈,爸叫你去。”
他出了屋子,颤声召唤小旗。那鹿从黑橡林中冲出来,跑到他跟前。裘弟用臂搭在它背上,顺着大路走去。在它犯罪的时候,他比以前更爱它了。小旗往上踢着两只后蹄,引他戏闹。但他一点也没有心思玩耍。他们慢慢地一直走到四穴。凹穴正象春天的花园一样可爱。山茱萸的花还未开完。那最后一批花朵,在翠绿的香胶树和胡桃树的映衬下,一片洁白。他甚至没有心思绕着四穴走上一圈。他回到家里,进了屋子。他妈妈和爸爸还在说话。贝尼把他叫到床边。巴克斯特妈妈膨涨得通红,正在为争论挫败而光火。她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贝尼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已经谈妥了条件,裘弟。虽然发生的事情非常糟糕,但我们可以努力设法补救。我想你一定愿意做额外的工作来挽救一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