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今皇上登极之后,日夜宵旰,勤于政务,爱民如子,天下形势为之一新,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人心思定。可你父子二人,偏要逆天下大势而行,发无名之师,搅得天下动荡,伤了多少无辜百姓的性命?”秋仪之越说越是气愤,忽然伸出手指,指着郑谕的鼻子骂道,“像你这样无德无才的小人,居然还敢同当今皇上相提并论,真是无君无父,不知羞耻!”
郑谕被秋仪之骂了个哑口无言,沉思了良久,终于嗫嗫说道:“朝廷要撤藩……我们岭南王府,总也不能坐以待毙吧?”
“巧言令色!”秋仪之怒斥道,“你岭南王府是朝廷封的,朝廷凭什么就不能撤?现在还没撤藩呢,你们就已勾结邪教、钦犯挑起造反;当初设立藩王幕府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兵权、财权、政权集于一身,将来难以自处呢?不过依旧还是‘贪心’两个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