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衍淡淡地瞥他一眼,“你怕了?”
许文咬牙,“学生岂敢!只是此计凶险万分,不若另寻法子吧。”
“愚蠢!”窦衍冷哼一声,“我们又不需要亲自动手,其实迟安马上就要倒霉了,他这次看似风光,可是他犯了三个忌讳。”
“学生愚钝,还请老师开导。”
许文顿时严肃起来。
“第一,谏官就是茅厕里的臭石头,谁也不能碰,就算是陛下也得给好脸色,可是迟安居然直接把人关到牢房里去了,你觉得那平时心高气傲的言官们能坐得住?要是他们默不作声,下一个遭殃的恐怕就是他们了。”
“第二,这盐铁酒八成都掌握在皇亲国戚手上,尤其是酒业,那是国舅爷的命根子,迟安算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第三……”窦衍停顿了片刻,目光幽幽盯着许文,半晌才继续说道,“迟安太聪慧了!”
这样的人即使不为他效力,也绝对要尽快铲除。
“你懂了吗?”
“学生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