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二位在门外稍等……哦不,你们还是进来等吧,小的这就去后院告诉夫人!”
夏侯芷保持着一脸慈悲的微笑,在家仆们看不见的地方,冲着身边之人得意洋洋地眨了下眼。
怎么样,本宫出马,事半功倍,厉害吧?
段垂文目不斜视,唇角微勾,眸底透着几分无奈。
一国之储君,编瞎话的能力如此厉害,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两位神医快里边请……”
二十出头的妇人,一边抹着泪,一边亲自领他们往寝房走。
夏侯芷寻思着,对方可真是好骗,甚至没盘问一句云鼎山在哪里。
心思如此简单,倒不太像个官夫人。
更不像是,与小九被掳有关。
一进屋,一股药味儿迎面扑来。
味道之重,就像患者已经病入膏肓般。
他们相视一眼,均做好心理准备。
然而,入眼的情形,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只见床头靠坐着名中年男人,脸黑体宽,生得粗犷。
他面色苍白,嘴唇轻颤,正念念有词着什么,搭于腹部的双手也在发颤,整个人宛如被什么附体般,不停地打着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