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算了吧。”江娴一把拉住江彦宣的衣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琬妹妹也能进宫,但我相信绣品掉色和她肯定没有关系。”
“什么,阿娴你是说贤妃娘娘让你绣了送给太后娘娘的观音相掉色了?”江二爷只觉胸口被千斤重石压住,害怕也将他紧紧包裹住。
明天他们江家不会被拖到菜市口砍头吧?
江三爷和三夫人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四目相对面露惶恐。
“二伯父,我早就说江琬心肠歹毒,她如今攀了高枝巴不得我们全家落罪呢。”江彦安歇斯底里道。
他明年也要参加春闱,虽不比翟子鸣那般有自信拔得头筹,但他自认为考个进士不在话下,到时候亦能谋个一官半职为国效力。
锦绣前程几乎唾手可得,可如今这一切都被江琬毁了!
见江彦安气冲冲要去寻江琬对质,江娴连忙拉住他哭道:“二哥你别冲动。贤妃娘娘善良,并没有追究我和家里的罪责。”
“只是琬妹妹今日得了太后娘娘的赞赏,你若是寻她质问,她一个不高兴或许会让家里,啊不对不对,琬妹妹不是那样小气的人。不过,我们还是别再去招惹她了。”
江二爷心里一咯噔。
江琬如今得了许太后赏识,而他白天还得罪了许太后的心腹。江琬若是在许太后面前告状,那心腹再添油加醋一番,别说官位保不保得住,只怕他的命都要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