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老用一个观点来看待她,”威克菲尔先生说,“不过,我的老朋友,我求你,按照你所重视的一切,来考虑一下这是个什么问题吧!我现在不得不承认,这是逃避不了的——”
“是呀!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威克菲尔先生,”乌利亚说,“是逃避不了的。”
“——我现在得承认,”威克菲尔先生无可奈何、心神烦乱地朝他的伙友看了一眼,说,“我以前对她的确有过怀疑,认为她对你没有尽到责任。要是非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不可的话,有时候,我是不愿意爱格妮斯跟她那么亲近,以致让她看到我所看到的情况。或者按我那病态的理论自以为看到的情况。我的这种想法,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也从来没有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尽管这话你听起来会感到难受,”威克菲尔先生非常沮丧地说,“要是你知道我说这话心里有多难受,你就会怜悯我了!”
博士天性敦厚善良,他朝威克菲尔先生伸出了手。威克菲尔先生垂着头,把他的手握了一会儿。
“我相信,”乌利亚像条电鳗似的扭动着身子,打破静寂说,“这件事对谁来说,都是很不愉快的事。不过既然我们已经说到这个程度,那我得冒昧地说一句,科波菲尔也注意到这一点了。”
我掉头转向他,问他怎么敢把我也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