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屿泽抬手揉了揉苏晚晚的头顶,嗓音低沉嘶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宁屿泽的动作惊醒了苏晚晚。
“你醒了?还难受吗?”苏晚晚伸手摸了摸宁屿泽的头,还好,还好,烧终于退了。
“没事了。”
因为发烧的原因宁屿泽的嗓音有些沙哑,像极了沙漠里久未喝水的人。
“你发烧了为什么不来医院?”苏晚晚收回自己的手,语气冰冷的质问着宁屿泽。
“我喝了药。”
“那为什么还会晕倒?”苏晚晚没好气的问着他。
“可能吃到了假药。”宁屿泽抿了抿唇,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苏晚晚低头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每次撒谎他都会抿一下嘴唇,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变。
“宁屿泽,你知道我会心软是不是?知道我会像一个傻子一样担心你,是不是?”苏晚晚问病床上的人,眼眶已经红了一大圈。
“不是,我在赌,赌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宁屿泽看着苏晚晚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