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山田幸子不解地问。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有我的——妈妈——和——小哥——才可以剪我的——头发!他们才可以——做决定——所以不行——”珍花为了让这个日本女人听懂她重要的话,她才一字一顿或者拖延着声音说话。她很不想剪头发,她不过是拿了母亲和哥哥做挡箭牌,而且她确实只习惯他们为她理发。
再说她以为女孩子舍不得的头发是可以不用剪的,虽然男俘虏们被要求剃头,可是“妓馆”的受害女性有时候要被日本人打扮得好看,就没有剪她们的长发。
山田幸子想到了杉井清司的嘱咐,更是为了让杉井清司满意,她便对珍花哄着劝解道:“珍子,你必须剪掉乱七八糟的长发,否则,杉井先生会把你送回那个可怕的地方,知道了吗?就让我来帮助你吧,我是为了你好。”
“……为什么必须要剪掉我的长发呢?”这次是珍花很不解。
“因为你要打扮得更像我们日本的一些小女孩儿,我要给你剪一个短发,就像学生一样,好吗?”山田幸子很坚持,以一种柔韧而不容拒绝的态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