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碰见东方疾临买了一壶酒,正往外走,但刘景浊只看了一眼,也没有打招呼。
不晓得刑寒藻用了什么法子让阿祖尔提前去了,但这东方疾临,她还真没喊动。刘景浊倒是无所谓,明日卯时,只要到了就行,要是不去,正好空缺一个名额。
无论是谁,在这拒妖岛上,没有第二次机会。
戍己楼上光十二人远远不够的,这才是二楼人手,一楼需要的只会更多。
至于顶楼,刘景浊希望用不到。
戍己三楼,中军帐。
以刘景浊酒腻子的德行,到哪儿都能跟酒铺掌柜关系差不了。这不,一到门口,穿着灰色长衫的中年人便推门走出来了。
刘景浊笑着抱拳,轻声道:“吴掌柜,好久不见。”
中年掌柜抱拳回礼,“有多久,不到一月而已。”
掌柜姓吴,名业。
刘景浊递出几枚铜钱,轻声道:“现如今有点儿穷,最差的酒给我来一壶吧。”
烟儿,给你刘叔叔拿一壶不相逢。
刘景浊转头看去,是个年轻女子,颇有一番江南女子的清秀。端着一壶酒走来,钱当然拿走了,酒却不是最差的。
二十出头的年纪,喊叔叔,倒也合适。
刘景浊拎着酒与吴业走去路边儿,各自坐了一张马扎。
屋子里那是给死人坐的,活人几乎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