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是给男朋友打的电话?”警察边记录边问。
“她跑到一边去打的,打完回来很高兴啊,我想应该是在跟男朋友通电话吧。”
“然后呢?”
“然后?没什么了啊,火车晚点,到站后,我们就分头叫出租车回家了。”
“后来你们还有联系或见面吗?”
君釉寒使劲地回忆着,感到头脑里一片混沌:“没有了,没有联系了……分手时,我打算和她合租一辆车的,但她说各自回去,能早点到家……”说到这,君釉寒的心头蓦地涌起阵阵无法言喻的复杂情绪,有悲伤也有恐惧,也许对生命无常的恐慌更多一些?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只是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浑身不受控制地抖动,埋头“呜呜”地抽噎起来。
警察没有安慰和制止君釉寒的哭泣,只是安静地递上纸巾和水杯,等她情绪稍稍稳定,接着问道:“你能确认你见到的遗体就是胡思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