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失控的自己是她不能接受的。
努力压下内心翻滚的情绪后,穆棉终于还是平静的开了口:
“傅砚池,我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跟你道歉!对不起,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觉得,再这样纠缠下去,大家都会很辛苦。”
“其实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毕竟你和夏小姐曾经在一起过,夏氏出事你的确不能袖手旁观,尤其夏董事长现在身体也不好,这时候,夏小姐更需要你……”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她需要我你不需要我,所以你准备把我让给她?”
红灯路口,傅砚池停下车子时,冷厉逼人的声音打断了穆棉未说完的话。
虽然她没说完,但傅砚池也的确是一针见血的,说中了她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她没有逃避他的目光,反而是从容的迎着他眼底锐利逼人的寒芒,平静的回答:
“的确,她比我更需要你。”
“呵呵……”
傅砚池蓦地失笑,只是那阴冷的笑声令整个车厢的温度都降至了冰点。
然后他咬着后巢牙,愤恨的一字一顿:
“是,我知道你最需要的只有那个姓林的,但是我告诉你穆棉,只要你做过我一天的女人,这辈子就别想再嫁给别的男人,除非,你想再让他一无所有!”
话落,傅砚池狠狠踩住油门,再次启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