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我是……我是……是你，你舅舅……”吕冯巴脸上表情痛苦地发出沙哑声音，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才一个照面就输得如此彻底，实验体难道不该第一眼看见他就臣服吗？
“你还没那资格跟我提问题，要嘛回答我的问题，要嘛死！”万栀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眼神里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吕冯巴毫不怀疑，只要他稍稍有一点反抗的动机，眼前的少女绝对会瞬间杀了他。
所以他立马就做出了反应，“我，是我……我就是……吕，吕冯巴……”
万栀勾勾唇，“一开始乖乖承认不就用不着受罪了不是？”
话说完，她的视线就落在杨龚身上，她清楚的看见杨龚的眼神就像闫清铭看着闫墨的眼神一样，是那样的温柔和蔼，她知道，这是父爱的眼神，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感到任何喜悦的感觉。
“你就是杨龚？”她皱眉挪开目光，很显然，她并不怎么喜欢杨龚看她的眼神，太陌生了，她甚至从来就没感受过什么叫做父爱。
杨龚见此也没觉得不悦或恼火，反而认为这是孩子对他的一种埋怨，所以他接受的非常心安理得，甚至心里好多了一丝心疼。